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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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娜乌是在木棍捅玉门的快感的麻醉下被凌迟处死的,死的时候脖颈上没有任何伤口。这几头娜乌被屠宰后,她们的身体被处理也并不都是相同的,有一头娜乌先被斧头剁下两只脚掌后。

    然后被从小腿到脖颈进行完整的剥皮,而胸前的两个乳房在皮还没被剥完之前被连皮带肉的割了下来,最后当皮剥到脖颈处的时候,就把她的脑袋连着皮一起从身躯上割离下来。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被这样处理:带着两根能升降的吊杆的屠宰机车开过来用吊杆的肉钩子钩进娜乌的脚底并把她倒吊起来。

    把娜乌倒吊起来后,屠宰机用机械手臂给她开膛破肚断头,然后用电锯将娜乌从耻丘到脖颈把她躯体锯成两半,把肋骨的凹面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内脏被扔进一辆小货车的背部的箱子里。有一头娜乌的遗体线是被乡民解剖,并把她的内脏全部摘下来。

    接着剜掉她的玉门和两只乳房并切下她的两只脚掌后,就开始用刨丁解牛刀法卸下她的脑袋与四肢,她的躯干的脊椎也被乡民用刨丁解牛刀法切成了数段,最后她的双腿的大腿与小腿从膝盖处分了家,她的双臂的上肘与下肘也从关节处分了家。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处理方式与前面讲的那头有些雷同,但不同的是她被刨丁刀法切下来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到脚掌是完整保留的。有一头娜乌的遗体只是被解剖,但没有被进行任何肢解,因为要拿她做煮全女这道菜。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被解剖了,但是也没有进行任何肢解,有一根10塔莫长的穿刺杆把她从玉门到口腔进行穿刺了。

    穿刺杆的尖头露出了她的嘴巴,接着她被抬到了烤肉架上被涂上烤肉酱进行烧烤。不知过了多久,乡民们把那几头娜乌给烹饪成了许多道美味的佳肴,而哥哥也骑着雪凤回来了。

    一阵谈谈的肉香的扑鼻而来的刺激下我注意到一只被切下来的细嫩、白晰、娇美的1塔莫长的玉足,那是被蒸熟了的娜乌的脚掌。

    我抱起那只娜乌的1塔莫长的脚掌,用牙一口咬向脚根硬肉皮,粉红色的足跟皮肤很有嚼头,咬开表皮开始吃里面柔软的肉,用力的撕咬下脚跟上的肉并且嘴嚼咽下。

    香咸的口感传遍我的舌头与口腔,在美味香嫩的口感的刺激下我继续疯狂的撕咬有不少褶皱的脚心的肉,脚心的肉更加柔软,并且它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尝起来像一种质地很好的小牛肉。柔软得足以在我的嘴里融化。

    我舒服地享受着脚心的肉,接着我用刀切下大脚趾,小心的剔掉趾甲,放进嘴里嘴嚼者。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脚趾在牙齿上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品味并且慢慢地嚼碎了咽进肚里。

    然后把剩下的4根脚趾一一割断吃进嘴里,接着舔着这只美足,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这只脚尝起来像它外表一样美,接着我把剩下的脚掌肉都吃完了,一点也不剩,最后我舔尽嘴边残余肉质,真是回味无穷。

    在肉香扑鼻而来的刺激下,弟弟希达克冲过去用两只手从穿刺的烧烤架上分别拿起两个比大饼还要大的烤玉门,他右手的拿着巨大的玉门塞进嘴里疯狂的啃咬嘴嚼,在香辣酥麻的味觉的刺激下。

    不一会工夫就把右手捏着的玉门吃完了,然后他又疯狂啃咬左手捏的玉门品尝着那肉香的美味。当两个玉门都吃完后,他开始在另一个烤架上拿起烤熟了的子宫疯狂的啃咬嘴嚼,直到吃完了发觉自己肚子胀痛起来,才停止往嘴里进食。

    哥哥山塔诺抱着一只直径约等于自己一半身高的巨大的烤乳房疯狂的撕咬嘴嚼吞咽香辣酥麻的味觉的刺激着他的舌头与口腔,不知吃了多久,山塔诺吃完了那只烤乳房的四分之三然后就肚子胀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

    我来到红烧玉乳烧白的席位上,看到席位上的乡民用刀叉挑着乳肉片往嘴里送,于是我食欲大动,也疯狂的用刀叉抢了两块乳肉片,当吃到第3块乳肉片的时候就离开了席位。

    然后去了放一大堆切下来的1塔莫长的烤脚掌和清蒸脚掌的席位,我选了一只烤脚掌用刀叉刮割那只烤脚掌的脚心和交底前端上的肉送往嘴里嘴嚼吞咽,可没吃多久我就感觉肚子胀了吃不下了。

    在阵阵肉香扑鼻的刺激下,那些用餐的乡民,有的围绕着被切下来的4点2塔莫长烤玉腿或煮玉腿刮割啃咬或撕咬上面的肉食用。不知吃了多久,那些被烤或被煮的巨大而修长的玉腿被吃得在大腿或小腿上露出了骨头。

    有的乡民围绕着烤熟了的被从胯下到脖分爿的半边躯体刮割其肉送入嘴里啃咬嘴嚼吞咽,吃着吃着不知多久那半边躯体被吃得露出大量肋骨的凸面,很快连半边盆骨也几乎露出了完整的轮廓。

    有的乡民在特大餐盘上撕啃着从巨大的娜乌身上剔下来的排骨上的烤肉。有的乡民围到了巨大的煮全女这道菜的身边。他们有的刮割腰部上的肉食用,有的刮割玉臂上的肉疯狂嘴嚼,有的刮割脚掌上的肉啃咬,有的把玉门割了下来品尝,有的把一对玉峰割了下来像分蛋糕一样分食。

    不知吃了多久那具煮全女被吃得露出了大量的骨头,最后把一副完整的骨架给暴露了出来,巨大的烤全女的那根穿刺杆没有被取出,在乡民们的围攻分食下她也渐渐露出了大量的骨架轮廓所不同的是骨头的色泽与煮全女的骨头的色泽不一样而已。

    至于这几头被屠宰的娜乌们的内脏,除了肠子和膀胱被当废物扔了以外,其他的都作成各种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乌身上的肉还没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经越来越少了,第2天清晨,我发现屋外有许多乡民在围观一头赤身裸体的娜乌,那头娜乌是保持两腿站立的,一头娜乌两腿站立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乡民们凭啥要围观她。

    我仔细在远处打量了她的身体的肤色,以及她脸上的表情,感觉她不像是我们饲养的家里的娜乌而像是野生的娜乌。如果她是头野生的娜乌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乡民为什么要选择围观她而不是驯化她或者猎杀她呢。

    我一时有疑问于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各位小精灵,我是来上路的,我希望你们能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送我一程。我已经知足了,所以我想离开这个世界。请你们送我一程可以吗?”

    当我快要靠近她时突然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一头会说话的娜乌?娜乌难道也会说话?我从来没见过娜乌开口说话。“您是从哪里来的娜乌?为什么会说人话?”有乡民问。

    “我是从伊罗部落来的人类女性。我们部落的文化常常讲,人生数十年对于岁月的河流而言不过转瞬之间。

    一生的贵贱不在于生命的长短,而在于生命的质量,只要活着已经满足了自己人生的价值,那么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

    我活着已经满足了我的一生所应有的价值,所以我决定抛弃我的肉身赠于你们拿去食用。”自称来自伊罗部落的身高7点5塔莫的娜乌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类”这个词语听起来很陌生。

    或许是来自她们部落的语言吧。我一听觉得好奇于是插嘴问:“生命的质量又是什么那什么是人生的价值?”那头野生的娜乌回答:“我生下来在母亲的培养下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而奔波。

    后来我又为了争取我的伴侣而奔波,当我梦寐以求的与一个男人建立了感情并与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后,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很满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价值,我的血脉得到了延续。在我们部落中,作为女人与男人交配并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难获得机会的。

    许多姐妹在竞争中一辈子没有获得与男人的交配权留下自己的血脉却带者不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与她们比起来我是幸运的。”

    “姐妹?”又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我又问:“既然你做了母亲,有了崽,为什么你还要舍弃你的生命让我们吃掉?”“大地之母是严厉而残酷的,她虽然种植了许多花草让孩子们去啃食果腹,可是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毕竟有限,当孩子们的数量太多的时候,没有位置啃食花草树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则就要饿死。捕食者与我们一样也是从大地之母的子宫里生育出来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

    当我们已经满足了我们活着的价值的时候,我们就要有义务照顾吃肉的兄弟姐妹们的需求。如果我完成我的价值以后还赖着不走,那么我就是在占据我的孩子与姐妹们的资源。

    按照我们部落的族规,我们要控制我们族人的数量,否则我们会受到神的惩罚。”野生的娜乌回答。“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有乡民对她说道。

    “慢着,先别上路。请问这位姑娘,您叫什么名字?”这时罗凯博士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这会是博士口中出现陌生的词汇了,博士所谓的“姑娘”是什么?野生的娜乌端庄的跪坐在地,然后俯视着博士和我们的乡民,然后回答。

    “我的名字叫优娜。”罗凯博士回答。“你们伊罗娜乌都有把自己的肉身喂给食肉动物的习俗吗?”自称为优娜的娜乌回答:“是的。这是我们自祖先以来就传承的习俗。”“我对你们伊罗山的娜乌考察多年,有所了解。

    你们的脑中似乎拥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传承。到目前为止,你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你们是唯一”博士突然打住了。

    然后往了下四周,并对四周的乡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单独与优娜谈谈。主席一直在下令严禁目击者把有关伊罗山的娜乌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请诸位回避一下。”

    四周的乡民听了后像见了野兽要咬掉自己脑袋似的露出惊恐的表情离开了,但我始终没有离开。博士见我没离开便问:“你为什么不走?”我回答:“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更多。”

    博士看在与我父亲是老相识的份上,便没再叫我离开了,博士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你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

    你们是唯一能开口说话的娜乌。也是唯一永远只靠两条腿走路,而从不会突然四肢着地爬行的娜乌。我想知道更多有关你们的事情。”优娜问:“你想知道什么?”

    博士说道:“最近我们发现了远古文明留下的地下室,在那坐远古的地下室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壁画,描述了远古文明的战争与毁灭。壁画似乎在给我们暗示你们娜乌曾经拥有文明,就跟现在的我们阿塔克斯一样。

    而你们部落口耳相传的神话中讲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匪夷所思的物品以及同样匪夷所思逻辑上难以的理解的怪事。”“能给我们讲解下你们伊罗一族的神话吗?”我插嘴问。